仙人掌給了我他的一跟刺,放在眼裡可以看見不一樣的事物。跟著親友走進一個大房間時,我摸了桌上達比之星的首飾時,刺從眼中掉了出來變回了原型,沒辦法再放回眼裡了。不知怎麼地覺得無法跟大家一起吃飯,便自己往上走,往上走時肉眼所看到的景象變得非常模糊,上了第二層裡頭住的是父母+小孩的一家人,他們熱切的邀請我跟他們一起吃飯,但我隱約感覺到他們的外貌與實際形體是不同的,就繼續往上走,但上層卻是一片黑暗,我知道我不能再進去了,只好坐在階梯上發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沒辦法的我只好到二樓跟那一家人一起吃飯,他們给了我飯,我吃了一口之後發現口感跟人類的食物不同,就拒絕再繼續吃下去。他們馬上就變成貓跟老鼠的模樣,似乎是故意變成人的形體想迷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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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著《草原狼導師》樹的篇章,想到學校被砍掉的橡樹忍不住哭了。
上學期期末的時候很忙碌,幾乎沒有多在學校逗留,常常跟他打過招呼就走了。期末考的最後一天學校積了很厚的雪,踩過積雪才能靠近他,那時候只是摸了摸他的樹枝,跟他說下學期再見吧。隔了兩三天到圖書館領書的時候,他就已經被砍掉了。其實有注意到期末那幾天他的氣場有點不太一樣,彷彿像心情不好似的。後來站在學校圍欄能看到的就是裝滿了一堆木材的木材切割器了。 站在圍欄旁邊的時候看著光禿禿的花圃就哭了,但是大概是覺得不應該這樣,對回歸大地這件事情這麼傷心。但是看著書裡面提到植物不像動物無法表達自己的情緒,被砍閥的時候就算恐懼也無處可躲的時候還是因為自己的無力覺得很傷心。 昨晚夢見了自己乘著巴士離開市區,步行穿過了一片湖。一同同行,年齡接近的年輕青年問了我:為什麼不召喚她來守護你呢? 我說:那是做不到的,因為她已經不在(這個時空)了。穿過湖泊之後,看到一座古老建築的廢墟,許多貓人在其上與建築旁奔跑穿梭,他們並不是危險的人,但也不是親近的。 我在古堡的一個角落找到她,她坐在廢墟上。我跪在她身前,把頭貼在她的膝蓋上,因為想念她哭了。她安撫我,讓我知道她還在,只是不在我所存在的世界了。 但她還是會用不同的形式一直看護著我的。離開的時候我必須大家都離去了,我必須獨自穿過原本的湖泊,原先想要飛過去的,卻飛了一段便落入水裡,必須自己遊回去。我穿過一個正在戰爭的部落,終於回到原本自己該在的地方。 醒來的時候馬上就想到她是橡樹,是必須穿過水(下界的物質)才能相見的靈魂。是希望我能夠繼續走下去才顯現出來的吧...騰出了新的位置,才能夠讓新的關係進來,雖然很捨不得...因為在學校遇見的樹就只有在橡樹身邊最舒服了,真的要很努力啊 到服飾店封閉的二樓,發現上頭是廢墟,光線、雨水跟閃電可以從四面打落,青苔附著在破敗的地面與牆面。在裡面繞了一圈之後發現,裡面有一處是佛堂,眾多和尚坐在地上修行,佛堂外有一張長桌,上面放滿佛教相關的展示品,佛經、佛珠,或是帶有西藏氣息的裝飾品。我沿著桌面看著上面的展示品,突然有個帶著小眼睛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拿著一個占卜用木盒,上頭有個握柄,可以夾出裡面的珠子(但看不到裡面),要我夾。我夾出一排珠子後,她顯得很驚訝,劈頭就問我,是不是對古文明有興趣。我說對啊。隨後又問我是不是在學相關的東西,我也說對啊。她也問了我學習英文的事情。一開始有點防禦心,但慢慢地我覺得可以更自然的跟她交談。
她告訴我學習古文明的東西很好,要專心地去學,多進修,以後會很有出息,而且會是這個領域的領導者。不能老是想著要順著自己的喜好而活。 父權的壓力是很大的,但是要試著去面對,不要逃避。說著說著她舉起了例子,似乎是有關財神的(但跟賺錢沒關係),但我還沒有仔細聽完,意識就緩緩被拉出來了。 夢見五六個人手上傳遞著一隻獵槍,最後傳到我手上的時候,隱約聽到有聲音說,懂德鹿的靈魂的人才能獵鹿。一隻母鹿(小鹿)的身影影約浮現到眼前。
-- 踏著延綿的螺旋階梯爬山,一段一段連著石洞,裡面展示著佛教的文物,我沿路念著在壁面上刻著的佛經往上爬。父母遠遠落在後頭,我享受著一個人從石梯上觀望山下遼闊的風景的時刻。遠方的峽谷是棕紅色的,谷底狹長的草地與溪流筆直穿過,峽谷上方的天空很低厚實的雲浮在其中。因為容易喘,我爬的不快,媽媽開玩笑說要不要比賽,我拒絕了,繼續往上爬。爬到頂端是一個石房。裡頭有兩個和尚在對話,其中一位對另一位比他更資深的和尚道歉,說他太過嚴厲讓此地的和尚們內部不和而分裂,他說他會更加嚴以律己不再重蹈覆轍。另一名和尚說,他並不覺得需要如此嚴格的遵循規矩,順其自然隨著緣分而行就足夠了。 -- 跟阿翔和類可一起逛書店,阿翔沿途看著展示的帆布背包,類可在手中抱了一疊書。 昨晚又夢見印地安人了。跟一群朋友外出旅遊時,其中一個成員是不認識的印地安人,跟他聊了起來之後,發現他是一個可以讓我完全放鬆談論心底深處的事物的人。大家一起穿過一個石砌遺跡的時候,剛踏進裡面就有很強的暈眩感,裡面是有令人恐懼的事物吧?雖然這麼想著,但是覺得應該要走下去。於是我問他,我能不能牽著你的手,他明白我的情況,說可以。一步步走下去的時刻我暈得非常嚴重,但並不想放棄。接近出口的時候,我在空中看見兩三個帶著紅色帽子小小的生物(精靈?)快速從旁邊穿過,衝出門口。後面跟著一個樣貌相同,氣質卻很陰冷的生物朝我衝過來。不知怎麼地覺得他是針對我前來的,但是並沒有成功。我走出了遺跡,和印地安人不斷聊天,在晚上躺在草地上看著星星,不知覺得怎麼的有種與對方非常熟悉,十分親近的感覺。
經過長廊朝盡頭的客廳走的時候,中間還夾著一個小房間。穿過房間時發現裡頭牆邊堆積著許多動物的籠子,最下層幾隻瘦成皮包骨的老鼠。看見馬上想著得快點找些食物餵牠們吃時,意識到那間房間裡面存在著惡意,是帶著惡意的人居住的地方,即便他不在裡面,我也感覺到貿然進去是非常危險的行為。這麼想著便不自覺先把雪球跟小橘都抱到客廳的沙發上,沙發上的嫩綠色軟墊已趴著一隻目光慵懶的棕色兔子。我聯絡了執法單位,很快三名執法人員便出現。站在中間的是御劍。他們應付了房間裡面的問題,動物籠子也被搬出放在走廊上。我馬上拿了一包食物放進籠中給牠們,聽到牠們邊吃邊談論著食物的味道跟要怎麼分配。
一隻受傷的紅蜻蜓倒在我家的地板上,尾巴的部份斷了一大截,雖然不知道牠是生是死,還是拿了一根竿子想把他放生到外頭。我把竿子湊近牠時,牠立刻爬了上來。我便把牠一路拿到落地窗前,到窗前時牠一直往竿子末端爬,我把牠放到地上,牠就自己爬出窗外了。到了窗外他開始吃陽台的盆栽,先吃了一隻小蟲,之後開始吃我的鼠尾草,跟牆面上另外一種很舊的(被棄置)的盆栽。一轉眼牠變成了一隻灰色的兔子,頭部是兔子,身體跟尾巴卻覆蓋著綠色鳥羽的生物。我摸了摸牠的頭,牠僅是停在原地任由我摸。
昨天看完《人狼》了,不知道為什麼晚上一直夢到押井老師的作品是一面鏡子,好像站在前面馬上就能直接照出自己思想的樣貌似的。(前天看完《EVA:破》跟《Q》當晚一直夢到破滅的場面,看完《人狼》的夢卻平靜的像是沒有波紋似的。)
-- 也夢到跟類可聊天,提到了類可跟朋友的e-mail的事情。之後跟火山還有一群朋友一起坐在長桌上,彷彿像是開會途中一起開始看了電視中正在播放中的影片。我跟類可拿了一模一樣的黑色多功能記事本,類可用油性黑色原子筆在上面寫了寫作的點子(但是是看不懂的文字),一面跟我說她想到的新創作題材。 自己是高中生,在萬聖節的時候,學校來了一個臨時老師,她是真正的女巫。她提到有額外的課外活動,問全班要不要參加,我跟其他四五個人舉手加入了。其中一個女孩Cos 妙麗,穿著霍格華茲的衣服,但裙擺披著一層有四個學院圖案的薄紗。女巫老師用魔法傳送我們,在筆記本上開始寫課外活動的相關事宜,於是我上前詢問關於魔法的事情。我先問巫術的性質跟薩滿的差異,女巫老師回答沒有差異。我又問,老師是怎麼感受到魔力的,她說當她小時候聽見特定,喜歡的音樂的時候,(內心充滿喜悅)可以「看見」彩色的波長。我說,我也曾經「看過」。我說,我也曾經看過,但只有一次。隨後我問她,要怎麼樣保持跟能量的連結?女巫老師沒有正面回答我。這時我的牙齒掉了,一顆顆接連著掉下來,上頭還滲著血。女巫老師問,為什麼我總是用只是(Only)這個詞。或許我不該用這個詞(心態),她才這麼說。
她把深色的方形圖片貼在方形透明塑膠盒內側,遞給我,說,這個活動在放學前就必須完成,記得把作業交上來。我們一起走回教室,班上的人都坐在位置上等著,大家穿著萬聖節扮裝的衣服,我突然意識到我是唯一一個沒有換裝的人。我忘了這天是萬聖節,格格不入讓我感到不安,但打從心底卻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