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時候一面洗一面想著靈修的事情,暑假的時候嘗試做了很多各式各樣的連結方式,但是成效並不是很成功,事後反省起來應該是太過急躁的緣故。剛剛仔細想了以前曾經聽過的教誨,其實急切著去做這樣的事情,疑問著自己本身的力量是沒有必要的。自從拿過印地安故事講述課的期間,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與圓滿後,很多一直以來疑問、悲傷跟感到痛苦的事情都被修補起來了。因為這樣,也覺得執著地去做許多事情是沒有必要的,不管是創作、適應社會規範或是被肯定的期望都變得很淡薄了。因為這樣反而變得沒有什麼進取心去做任何事情,或許多多少少不自覺地因此有點寂寞吧。但是剛才突然想到暑假的時候,我跟類可說了去聽教導的事情,突然發現,積極參予靈修團體與活動的人們,有些是花了許多錢,急切著得到某種歸屬感的人,而那樣的人們其實渴望的是獨善其身的修行成果。那時深深的感覺到,那條路並不是我想走的。如果不是與人相處之中互相修補的能量,那樣的力量本身並不是那麼喜悅的/完整的。這段時間急著想要得到結果的我,事實上並沒有好好思考自己的目標是什麼,所以才一直有種不完整的感覺。但是剛剛突然明白了,現在的自己還是在蓄積能量,學習的狀態,想知道的事情還很多,需要學習的時間也很多,或許是為了將來要做的事情還在努力中,要放掉對個人成就的執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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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吃素已經將近一個月了,一開始只是希望能夠把身體裡面的毒素排掉,但大概在第二周的時候很顯著地感覺到身體改變了。身體變輕,體力變好,意識清晰,對吃的感覺也變了。
後來想到我剛到奧勒岡的時候一直有種粗食的慾望,或許是被呼喚著應該要淨化自己,開始身體的革新。吃東西的感覺變了很多,或許是必須注意自己吃了什麼,變得會在意食物的健康,但味蕾變敏感好像是吃素之前就開始了。 現在進食的時候會很注意食物的質感跟味道,開始對食物烹飪的方式跟材料的原味都變得很敏感。但是不斷接觸素食的資訊的時候,還是對宗教上跟心理上的解讀不是很能接受。我想應該是那並不是我要的答案吧...... 雖然總是接收到殺生或是基於動物保育而吃素的訊息,但是我並不覺得植物生命的重量跟動物生命的重量有什麼不同。坐在樹下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樹的能量,吃東西的時候也可以感覺到植物生命的訊息,植物依然跟動物一樣是帶著生命的能量的。 總是想到薩滿跟原始信仰的祭司並不吃素,只在特殊儀式前節食淨身,我想他們在靈修的概念上,並不是拘泥在生死上面。大自然的定理為了存活吃下其他的東西是必然的,死亡只是一種形式的能量循環,一個物種的死亡給予了另外一個物種活下去的能量。對我來說重要的不是殺戮,或是逃避死亡本身,而是去理解那循環的重要。 印地安人因為尊敬自然因此,在獵取動物或是使用植物時,會盡可能的將資源用得一乾二淨毫不浪費。因為他們知道什麼是尊敬,也知道為了生存殺戮是必須的。 對我來說,為了保育動物或是避免殺生的素食是一種捷徑,跟信奉特定的神便能獲得獎賞是一樣的。因為得到了豁免權並不去思考,只是遵循著教條而去做規範上的事情,並沒有真正開放自己的心胸去接納宇宙的洪流。 過去的人類生活的方式非常困苦,必須經常面對飢餓跟艱困的生存環境,使得人們必須直接面對死亡。他們學會的是對生命的尊重,也理解到自己的渺小。而現代的我們完全從生命的循環上被抽離了,在超市買到的是摘採好的蔬菜跟加工好的肉類,上餐廳得到的是準備好的熟食。死亡的儀式完全跟人類生活脫節了。於是死亡便變得彷彿是遙遠、不可理喻、邪惡的事物,人們便認為保護跟抵抗事物與生命的衰亡是一種神聖的任務。 於是在這樣神聖任務執行的時刻,許多微不足道的事情便被排除了,因為人必須活著所以必須犧牲其他生命,因為屠殺動物不道德便消費植物,卻沒有一個環節是人願意奉獻回歸並完成大自然循環的。於是便明白了......為何Sun Bear會說對他而言許多宗教的教義最終走向的是獨善其身。 最近看到那個轉貼的作畫教學的時候一直覺得不協調,以前拿過一門初級素描課也是,教授會很仔細的解釋如何將物件放在畫面的特定位置,使用明暗、粗細線條來吸引觀賞者的注意力。那時候覺得好煩受不了這樣精細計算的構圖方式,後來就退選了。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一面看著帕慕克在講小說幻想與真實的模糊界線的時候,突然想到前鎮子看到帕慕克在《天真與感傷的小說家》中提到,中國的藝術展現方式是,你必須想像自己是畫面上那個很小的人,透過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世界樣貌。
然後突然想到,無論是小說技法或是繪圖技巧,現在我們所熟析的系統都是西式系統,其實創作的方向是在重現一種世界真實的樣貌,用文字去再現世界,用繪畫構圖去再現人類視角所見的事物(人本主義)。主要追求著一種「瞬間的真實」。後來就想到西方人的線性時間概念正式這麼一回事,因為道路很簡單所以發展的視野是非常固定的。(雖然這跟現代藝術方向的僵化有點關係。) 但是(中/)東方藝術、非洲藝術跟原始藝術的發展方式,是塑造一種宇宙遼闊的形象,人類在其中只是渺小的沙礫,於是亞洲的藝術並沒有採取視覺焦點的作畫方式,主要是山水,或是人物完全融入畫面之中。中東的清真寺建築用連續放射狀的幾何圖形重現阿拉/宇宙的全貌。非洲跟原始藝術的展現,在連續的圖騰與色彩之中可以看見一種均衡的循環/和諧,這跟強調單點的西方藝術有本質上的不同。 後來就懂了為什麼刺繡的時候跟寫小說和繪畫的感覺完全不同,小說跟繪畫的創作形式已經很大成分被西化了。坎貝爾曾經提過西方宗教跟亞洲宗教最大的差異,而我覺得那同時也是相當體現在藝術發展的一種特質。西方的宗教,猶太、天主、基督一體的發展,人們解讀典籍的方式是以一種真實歷史的再現方式來解讀。於是《聖經》發生的種種故事被認定為真實的歷史事件與地點,被認為是一種具體的真實經歷(但坎貝爾很顯然地不認為《聖經》應該要這樣解釋)。 東方的宗教故事卻沒有明確的時間,建立在虛構的人物上面,但是人們聽取故事的方式是透過象徵與意象來建立一種共同的經驗連結。於是無論真實與否字面以下的訊息能夠跨越各種時空與社會型態依然能傳遞訊息。 回到小說跟繪畫上面,我相信西方藝術發展依然是在追尋這樣的價值,但是邏輯、真實跟線性思維的思想框架某種程度來說限制創作的發展。創作者必須透先重現現實來建立一種曖昧的幻想,但《聖經》或《一千零一夜》,真實跟幻想本身是共融的,重點不在於真實與邏輯的根基,而是怎麼讓意象能夠發展出物質世界與抽象世界的橋樑。 西式化的藝術創作方式的根基普遍的認知與被接納的範圍是物質世界的真實,創作的時候可以意識到,現在的讀者非常重視(自以為的)邏輯跟現實,對於神話式的創作很容易便被套上胡言亂語與幻想之類的「虛構的」映像。 但是刺繡的時候,如果不是按照設計好的圖紙隨心所欲的刺的話,投射出來的形象是一種極度抽象的精神再現,跟曼荼羅著色畫有類似的效果。 我想這應該是因為這個創作形式對我來說還沒有被明確的規範定義的緣故。後來也想通對於民族圖騰這麼著迷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那些循環的圖案與幾何圖形其實是有很強的抽象意象在的產物。後來想想或許以前的人類真的在接受宇宙能量的強度跟現代人差很多,因為現代接受訊息跟創作的管道實在被「設計」跟簡化的太嚴重了。現實的輪廓必須要非常的清晰人類才能區分差異(也是一種區分的病?),於是對於抽象事物的接受力相對變得非常紊弱。 -- 然後,坎貝爾對於《聖經》的讀法的見解是,西方人其實應該要向東方宗教解讀宗教故事的方式,並不是以一種現實基礎的方式詮釋,而是用意象與象徵的方式來解讀。因為現實基礎的解讀一旦人類與歷史的發生經驗分歧跟遠離後,那些故事本身便無法跟人類產生連結,但象徵式的連結並不會消失。於是東方宗教故事就算是虛構,是模糊曖昧,或是幻想的,本身的寓意與意涵直到現在都依然能被接受。 今天想買毛氈的戳針,所以去吃了飯,想說店家會打折順便去了隔壁的World Market。逛完去手工藝品店,買了戳針發現隔壁竟然有間非洲藝術品店。
在World Market買了印度的祈禱圍巾、髮帶跟口紅盒。非洲藝術品店買了鑰匙圈跟骨製動物模型(犀牛)。 -- 逛非洲藝術品店的時候,有一對非裔夫妻帶著小孩在看非洲樂器,小孩對鈴鼓愛不釋手,爸爸則順手打了一下非洲鼓(他說他以前會玩)。非洲鼓聲音超美的...開車回家的時候想了一下印地安跟非洲治療方式的事情,突然懂了。 拿印地安故事講述課的時候,曾經在甘地孫子的演講上聽見印地安教授跟印地安學生表演印地安鼓跟歌曲,那時候聽著鼓聲莫名的覺得很感動,感覺到鼓聲彷彿一直深入心靈深處。那位非裔爸爸隨性打出的鼓聲也有同樣的深刻的感動在。 後來想一想覺得,印地安跟非洲的文化同時都為各種情況製作靈藥(medicine),祈禱可以癒療、樂器可以癒療、唱歌可以癒療、跳舞可以癒療、洗澡也可以癒療。突然理解到,這是因為他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打從心底,全心全意地感到喜悅的,這樣的喜悅跟崇敬萬物的力量,誘發出正面的力量,於是變成為一種具有強大感染力的癒療 這是一種不需要任何(商業)包裝,很純粹與直接,熱愛生命的熱情。也很簡單便能被人們吸收吧。 想起來我很喜歡的非洲穆斯林歌手Youssou N'Dour跟巴基斯坦蘇菲歌手Ustad Nusrat Fateh Ali Khan的歌也都是充滿這種力量的類型...!!! 今天早上感覺到很強的召喚,就出門了。去吃了Pasta,逛了書店,也去了附近的公園散心,帶了書在樹下閱讀。找到一顆Y型的松樹在下面慢慢看還沒唸完的章節,吹著自然風很舒服。做了一點冥想,算了卡,也看了靈光。覺得空蕩蕩的心境好像慢慢滋潤起來了。也得到靈感啦!松樹的靈光跟我一樣是透明的!
昨晚下載了舊噗之後,一路看下來發現幾年下來無論是在創作上或是心境上自己真的成長很多。從過去壓抑與糾結的心靈解放出來了。
真的很感謝一直以來支持著我的親友們,尤其是私底下一直激勵著我的類可、阿翔跟花想,聊著靈修、社會跟創作的議題,學到了很多,視野也慢慢展開了。以前的自己非常的封閉也不成熟,謝謝妳們願意與這樣的我成為朋友 也很感謝許多從幾年前就在噗浪上支持我的粉絲,或是因為喜歡著同樣作品分享訊息的同好。 也感到過去老是寫著令人鬱悶作品的我,將心境上痛苦的一面全反應在米英上,沒寫出什麼幸福的作品,真是對不起這個配對啊。 但是因為米英學會了從在意周圍看法,逃避自我跟依賴附加價值的同人創作,真正成長成能夠誠實面對自己而寫的原創創作,感謝著這樣提供著成長機會的過程,或是在情緒低潮時伸出手援助著我的力量動物。 人際關係也慢慢地能夠看開了,許多穿梭在人生道路之中的人們,持續維持關係的,離開我的生命的,走向與自己的人生道路不同之路,或是到現在依然一起往前走的人們,學會了就算漸行漸遠也記得曾經一起度過、成長的美好,一直到未來都還會是朋友的。 能夠認識大家真是太好了!!!!!!! 期末考考完啦!!!!
第一個寫完考卷,寫完馬上發現呼吸困難...忍耐了一下看有沒有人跟我一樣要交卷了,但都沒人。 實在受不了就先交先走了...很久沒有這麼嚴重的呼吸困難了。 到停車場樹下吸了一點空氣(順便搭訕人家)好了很多。回家時又看到老鷹了。暑假中午回家時幾乎都會看到三四隻老鷹在固定的區域盤旋,有時還會低飛,看到就覺得心靈開闊。 上課前在想力量動物(Power Animal)的事情,一直很想知道自己的動物守護靈是什麼,但是出現的訊息實在太多,分不出來到底是誰。 稍微寫了一下自己目前以來夢見過的動物: 兔子、狗(家犬跟流浪犬)、貓、貂(?)、小雞、禿鷹、鳥、蛇、土狼(人型)、熊、海獅、飛魚、雨蛙、老鼠、浣熊、鯉魚、蜘蛛、老虎。 實體遇到過的(有警覺帶有訊息的): 鹿、蜘蛛、貓頭鷹、老鷹、禿鷹。 後來想到,之前答應動物神諭卡說,要做一本動物系列的電子書,雖然現在還沒有動工,但那段時間寫的合本有貓頭鷹跟熊的影子。完全是下意識的選擇,但是一直覺得書寫時有動物的氣息在身旁 ......難道就是你們?? 不過後來想到貓頭鷹的感覺似乎跟牌靈的女祭司很近...... 今天收到書店訂的Tarot of Spirit(心靈塔羅),突然弄懂了實像以外的真實是什麼意思。一直以來照鏡子的時候都會覺得,自己的意識沒辦法跟鏡子裡面的形象連結起來,總是會覺得:「你誰啊。」完全不認為得鏡子裡面的形象是自己。選塔羅的時候發現,完全沒辦法用傳統輪廓清晰,畫面圖案很具體的牌,會覺得思緒干擾很嚴重,好像會感覺到攻擊性一樣......用抽象圖案才能得到安定感。突然想通難怪常常覺得沒有實感,跟人接觸的時候意識很容易飄走@口@
我弟又牙痛。
聊到中醫的事情的時候覺得很好笑,因為最近在吃素,一直覺得很驚訝。我們吃素是不吃蔥、蒜的,會傷腸胃,但是西方人還是照吃。維他命也是,照三餐吃,身體也不好。醫療系統很發達,環境乾淨,但是人民身體超虛。治標不治本。 後來就覺得很有趣,以前人家裡一本《本草綱目》跟《皇帝內經》就可以自己找東西吃調身體養生,用不著吃那麼多亂七八糟加工過的醫療保健食品,吃了壞腎壞肝。喝茶可以防蛀牙,中東人喝薄荷茶,薄荷也防蛀牙。 以前人的飲食生活習慣單純,也注意東西不能亂吃,難怪不用保養食品也可以活的不錯。但現代飲食的大魚大肉,亂吃一通,反而累積了一堆毒素在體內,反而體質變的更虛弱了。 其實一直沒辦法明白,那種當一個人發生意外之後,群眾喊著要血祭的心態。究竟追求的是社會公義,還是一種便利的扭曲情感發洩場所。
我想到蝙蝠俠與超人堅持不對惡黨下痛手的理由,「因為太簡單了。」用著言語或是武器將一個人從社會驅逐而出,公開處刑,一次又一次,最終盲目的憤怒與憎恨使人最終變成怪物。那樣的堅持,是一種信任法律系統超過私刑的公正,也是不願將傷害與殺人作為理所當然的原則。殺人者與被殺人者的界線變的模糊。 每一次當社會新聞出現一個新案件,人民就聚集吶喊著社會公義。群眾分攤了屠夫的罪惡感,換上正義之士的面具,從幻想之中得到審判的力量。但沒有人願意承認。 那樣慷慨激昂的公義究竟是什麼?我始終不明白。 始終我們沒有勇氣走向改革制度之路,閉上眼睛只能看見更多的形同女巫獵殺、美國南方白人私自吊死黑人的私刑。 我們不願張開眼睛去原諒加害者,去正視造成社會問題後真正的原因,因為更多的憤怒渴望的是復仇,體驗羅馬競技場那樣殺戮的快感,或在群眾之中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力量? 我們無條件對移情被害者,卻不曾同情過加害者或許有難以訴說的背景。是的,因為一個殺人魔/犯罪者怎麼可能會有感情,或許家暴,或許貧困,或許霸凌,或許天生缺陷。紀伯倫在《先知》中提到:「當你們中的一個人跌倒,他是為後面的人失足,使他們小心避開絆腳的石頭。噢,他也是為了前面的人失足,因為他們步履雖然輕捷堅定,然而卻沒有挪開絆腳石。」 我們把社會陰暗角落的人推進深淵,只他們不配站在光明的道路上與其他人共享陽光,只因為無人願意記得他人的苦難。我們說:因為被害者可能有更好的未來。 那麼犯下錯誤的人便無法得到機會,被幫助,被導正,回歸到社會之中? 我一直記得盧安達大屠殺之後,平民想出來處罰罪犯的方式只是,在地上畫一個圓圈,讓他們站在裏頭。比起肉體的刑罰,更重要的,是讓他們明白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 我始終不明白。死去的人欲哭無淚。但如果不能看向未來往前走,把他們失去的性命做為警惕,減少下一次在度發生悲劇的可能性,而不是停留在憤怒與復仇的情結之中(說自己懂被害者家屬心情的人大多都只是群眾效應與恐懼),這樣的社會何以能夠進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