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予了像是人權團體的解放活動,幫忙解放高壓政體下被壓迫的人們。
似乎是我媽媽拿給我了一份文件引發的活動,我拿著答案卷廣播人們作答考試卷,寫完大家就能夠完成解放手續。因為自很小又很擠一直唸錯(用英文唸),最後大家索性自己隨便作答。後來有個年輕的黑人過來,我把位置讓給他,他幾乎要哽咽對我說,很感謝我媽媽跟我幫助了他。我媽(正在吃東西)看他走上來,還一直幫他加菜。 從無(Void、宇宙、眼眸、恐懼)脫出的能量,迫切期盼被解放各奔東西,溢出的是捧著能量的(女子的)手,未持能量的手也尋覓著。
金色的輪是天體合諧的圖形。 我看見火,能量的中心。
我在夜晚的森林裡,手持燭火,光芒照耀著我的手。 我看見熊,牠強壯柔軟的身軀與悶吼。 我們升起火,動物們便來了,分享著火的能量,鳥類、貓科、犬類、熊、海狸、馬,最後黑皮膚的人來了(弱小的我們)。在火之前,我們連結為一個整體。 火(光)給了我們勇氣,從此便不再害怕黑暗。 火(光)給了我們能量,從此便擁有了生命。 (也分給了雪球和橘,勇氣和生命力!) 被豹追逐。彷彿被被逼迫著看自己的黑暗面。
夢中與一位女性成為伴侶,但共結連理之後才發現個性不合。 在同樣的學校上著課的時候,她對不融洽的關係轉為失望與冷漠,與她的兄長談天之後,我決定斬斷這不愉快/無法交流的關係結合,再重新尋覓新的伴侶。 開始吃素已經將近一個月了,一開始只是希望能夠把身體裡面的毒素排掉,但大概在第二周的時候很顯著地感覺到身體改變了。身體變輕,體力變好,意識清晰,對吃的感覺也變了。
後來想到我剛到奧勒岡的時候一直有種粗食的慾望,或許是被呼喚著應該要淨化自己,開始身體的革新。吃東西的感覺變了很多,或許是必須注意自己吃了什麼,變得會在意食物的健康,但味蕾變敏感好像是吃素之前就開始了。 現在進食的時候會很注意食物的質感跟味道,開始對食物烹飪的方式跟材料的原味都變得很敏感。但是不斷接觸素食的資訊的時候,還是對宗教上跟心理上的解讀不是很能接受。我想應該是那並不是我要的答案吧...... 雖然總是接收到殺生或是基於動物保育而吃素的訊息,但是我並不覺得植物生命的重量跟動物生命的重量有什麼不同。坐在樹下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樹的能量,吃東西的時候也可以感覺到植物生命的訊息,植物依然跟動物一樣是帶著生命的能量的。 總是想到薩滿跟原始信仰的祭司並不吃素,只在特殊儀式前節食淨身,我想他們在靈修的概念上,並不是拘泥在生死上面。大自然的定理為了存活吃下其他的東西是必然的,死亡只是一種形式的能量循環,一個物種的死亡給予了另外一個物種活下去的能量。對我來說重要的不是殺戮,或是逃避死亡本身,而是去理解那循環的重要。 印地安人因為尊敬自然因此,在獵取動物或是使用植物時,會盡可能的將資源用得一乾二淨毫不浪費。因為他們知道什麼是尊敬,也知道為了生存殺戮是必須的。 對我來說,為了保育動物或是避免殺生的素食是一種捷徑,跟信奉特定的神便能獲得獎賞是一樣的。因為得到了豁免權並不去思考,只是遵循著教條而去做規範上的事情,並沒有真正開放自己的心胸去接納宇宙的洪流。 過去的人類生活的方式非常困苦,必須經常面對飢餓跟艱困的生存環境,使得人們必須直接面對死亡。他們學會的是對生命的尊重,也理解到自己的渺小。而現代的我們完全從生命的循環上被抽離了,在超市買到的是摘採好的蔬菜跟加工好的肉類,上餐廳得到的是準備好的熟食。死亡的儀式完全跟人類生活脫節了。於是死亡便變得彷彿是遙遠、不可理喻、邪惡的事物,人們便認為保護跟抵抗事物與生命的衰亡是一種神聖的任務。 於是在這樣神聖任務執行的時刻,許多微不足道的事情便被排除了,因為人必須活著所以必須犧牲其他生命,因為屠殺動物不道德便消費植物,卻沒有一個環節是人願意奉獻回歸並完成大自然循環的。於是便明白了......為何Sun Bear會說對他而言許多宗教的教義最終走向的是獨善其身。 小野牛跟泡澡的夢。
像是早期遊戲一樣,我的夥伴是在地上竄來竄去的雪球,要與在地板上接觸到的東西作戰,途中發現一直和天竺鼠一樣大小的美洲野牛也在地上爬。 便將牠抱起來看。 夢到外出登山時遇見布農族的女孩,非常喜歡她的服裝,於是跟她搭訕,她帶我回到她家,與她的母親教導我關於很多他們服飾、傳統跟祈禱之類的事情。
最近看到那個轉貼的作畫教學的時候一直覺得不協調,以前拿過一門初級素描課也是,教授會很仔細的解釋如何將物件放在畫面的特定位置,使用明暗、粗細線條來吸引觀賞者的注意力。那時候覺得好煩受不了這樣精細計算的構圖方式,後來就退選了。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一面看著帕慕克在講小說幻想與真實的模糊界線的時候,突然想到前鎮子看到帕慕克在《天真與感傷的小說家》中提到,中國的藝術展現方式是,你必須想像自己是畫面上那個很小的人,透過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世界樣貌。
然後突然想到,無論是小說技法或是繪圖技巧,現在我們所熟析的系統都是西式系統,其實創作的方向是在重現一種世界真實的樣貌,用文字去再現世界,用繪畫構圖去再現人類視角所見的事物(人本主義)。主要追求著一種「瞬間的真實」。後來就想到西方人的線性時間概念正式這麼一回事,因為道路很簡單所以發展的視野是非常固定的。(雖然這跟現代藝術方向的僵化有點關係。) 但是(中/)東方藝術、非洲藝術跟原始藝術的發展方式,是塑造一種宇宙遼闊的形象,人類在其中只是渺小的沙礫,於是亞洲的藝術並沒有採取視覺焦點的作畫方式,主要是山水,或是人物完全融入畫面之中。中東的清真寺建築用連續放射狀的幾何圖形重現阿拉/宇宙的全貌。非洲跟原始藝術的展現,在連續的圖騰與色彩之中可以看見一種均衡的循環/和諧,這跟強調單點的西方藝術有本質上的不同。 後來就懂了為什麼刺繡的時候跟寫小說和繪畫的感覺完全不同,小說跟繪畫的創作形式已經很大成分被西化了。坎貝爾曾經提過西方宗教跟亞洲宗教最大的差異,而我覺得那同時也是相當體現在藝術發展的一種特質。西方的宗教,猶太、天主、基督一體的發展,人們解讀典籍的方式是以一種真實歷史的再現方式來解讀。於是《聖經》發生的種種故事被認定為真實的歷史事件與地點,被認為是一種具體的真實經歷(但坎貝爾很顯然地不認為《聖經》應該要這樣解釋)。 東方的宗教故事卻沒有明確的時間,建立在虛構的人物上面,但是人們聽取故事的方式是透過象徵與意象來建立一種共同的經驗連結。於是無論真實與否字面以下的訊息能夠跨越各種時空與社會型態依然能傳遞訊息。 回到小說跟繪畫上面,我相信西方藝術發展依然是在追尋這樣的價值,但是邏輯、真實跟線性思維的思想框架某種程度來說限制創作的發展。創作者必須透先重現現實來建立一種曖昧的幻想,但《聖經》或《一千零一夜》,真實跟幻想本身是共融的,重點不在於真實與邏輯的根基,而是怎麼讓意象能夠發展出物質世界與抽象世界的橋樑。 西式化的藝術創作方式的根基普遍的認知與被接納的範圍是物質世界的真實,創作的時候可以意識到,現在的讀者非常重視(自以為的)邏輯跟現實,對於神話式的創作很容易便被套上胡言亂語與幻想之類的「虛構的」映像。 但是刺繡的時候,如果不是按照設計好的圖紙隨心所欲的刺的話,投射出來的形象是一種極度抽象的精神再現,跟曼荼羅著色畫有類似的效果。 我想這應該是因為這個創作形式對我來說還沒有被明確的規範定義的緣故。後來也想通對於民族圖騰這麼著迷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那些循環的圖案與幾何圖形其實是有很強的抽象意象在的產物。後來想想或許以前的人類真的在接受宇宙能量的強度跟現代人差很多,因為現代接受訊息跟創作的管道實在被「設計」跟簡化的太嚴重了。現實的輪廓必須要非常的清晰人類才能區分差異(也是一種區分的病?),於是對於抽象事物的接受力相對變得非常紊弱。 -- 然後,坎貝爾對於《聖經》的讀法的見解是,西方人其實應該要向東方宗教解讀宗教故事的方式,並不是以一種現實基礎的方式詮釋,而是用意象與象徵的方式來解讀。因為現實基礎的解讀一旦人類與歷史的發生經驗分歧跟遠離後,那些故事本身便無法跟人類產生連結,但象徵式的連結並不會消失。於是東方宗教故事就算是虛構,是模糊曖昧,或是幻想的,本身的寓意與意涵直到現在都依然能被接受。 今天想買毛氈的戳針,所以去吃了飯,想說店家會打折順便去了隔壁的World Market。逛完去手工藝品店,買了戳針發現隔壁竟然有間非洲藝術品店。
在World Market買了印度的祈禱圍巾、髮帶跟口紅盒。非洲藝術品店買了鑰匙圈跟骨製動物模型(犀牛)。 -- 逛非洲藝術品店的時候,有一對非裔夫妻帶著小孩在看非洲樂器,小孩對鈴鼓愛不釋手,爸爸則順手打了一下非洲鼓(他說他以前會玩)。非洲鼓聲音超美的...開車回家的時候想了一下印地安跟非洲治療方式的事情,突然懂了。 拿印地安故事講述課的時候,曾經在甘地孫子的演講上聽見印地安教授跟印地安學生表演印地安鼓跟歌曲,那時候聽著鼓聲莫名的覺得很感動,感覺到鼓聲彷彿一直深入心靈深處。那位非裔爸爸隨性打出的鼓聲也有同樣的深刻的感動在。 後來想一想覺得,印地安跟非洲的文化同時都為各種情況製作靈藥(medicine),祈禱可以癒療、樂器可以癒療、唱歌可以癒療、跳舞可以癒療、洗澡也可以癒療。突然理解到,這是因為他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打從心底,全心全意地感到喜悅的,這樣的喜悅跟崇敬萬物的力量,誘發出正面的力量,於是變成為一種具有強大感染力的癒療 這是一種不需要任何(商業)包裝,很純粹與直接,熱愛生命的熱情。也很簡單便能被人們吸收吧。 想起來我很喜歡的非洲穆斯林歌手Youssou N'Dour跟巴基斯坦蘇菲歌手Ustad Nusrat Fateh Ali Khan的歌也都是充滿這種力量的類型...!!! |